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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回是真的有点慌了,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:“秦、秦雨去那种地方干什么?”
孙朗爽朗地笑道:“我哪里知道啊,不过是那种地方的话,大概是去干男妓的吧。”
从女捕头那怒发冲冠的模样来看,在她心中秦雨的印象分瞬间就跌倒负值了,孙朗觉得这个笨蛋在这一瞬间产生了“我为什么要为这样的女人费尽心思甚至赔出惊鸿剑”的灰暗念头,他不禁煽风点火道:“别想太多,虽然她不干正经事,偷窃盗抢,还去逛蜂窠子,但说不定她还是个好女孩儿来着啊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张银落狠狠地瞪了孙朗一眼:“你怎么一点都不觉得愤怒呢?那可是那种地方啊!一群有手有脚的男人,不靠自己的努力和双手吃饭,反而去出卖肉体……”
这就是如今帝国主流社会的看法了……或者说,是人类文明自古有之的主体观念,人类的主流社会是男权社会,所以舆论自然对男人出卖色相和肉体极为鄙视和憎恶,因为这是对男性主体地位和尊严的莫大侮辱——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,自古以来,嫖男人嫖得最爽的,还是男人。
妈的,基佬。
“无所谓喽,他们在我眼中,跟路上走过去的行人没有任何差别,我不关心他们是靠什么吃饭的,也对他们的想法不感兴趣,我不关心他们会不会因此自卑孤苦,也不会在意他们是不是以自己的职业为荣,人生在世,都有各自的活法,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搞明白,就别为别人义愤填膺啦。”孙朗笑道,“别站在自己的道德高地上俯视他人,存在即合理,无论是男妓还是妓女,都有存在的理由和社会意义,你可以瞧不起他们,但只在心里鄙视就好啦。”
张银落翻了个白眼:“就你歪理多……”
“是不是歪理,你日后自然会渐渐懂得。”孙朗微微一笑,见她神色依然惴惴,仿佛害怕被闪坏氪金狗眼,解释道,“也没有你想象得这么夸张,并不是那种充满了媚笑声、交易声与浪荡声的肉欲横流之所,那只是最不入流的,秦雨出入的是最高档的那种,我姑且认得那个地方,理论上是没有屁眼交易的,大家顶多就喝个酒、聊聊天、弹个琴、唱个曲,释放一下生活上的压力而已。”
见女捕头明显不信,他又科普道:“这无论是妓院还是鸭店,都是分三六九等的,妓女有几文钱就能来一发的老妓,也有一百两银子也只能打个茶围的名妓,男妓也是如此,更有一位文武双全、诗画双绝、琴棋鼓瑟无一不精、还他妈吹得一口好箫的绝世伪娘,做一能行,为零也可,前后上下全都会玩,风雅又知情趣,所以男女皆爱,老少咸宜,深受达官贵人追捧,力压天下名妓,让那些名妓大家臊得没脸见人……后者基本上就不需要以色娱人了,他们和她们自身的底蕴、学识和交际能力就能让自己在达官贵人们之中周转自如……”
张银落听他解释,斜眼道:“……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?莫非也是身经百战,见得多了?”
孙朗勃然道:“你莫要凭空污人清白!唯独这个,我特么一次都没有战过。”
女捕头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:“等等!达官贵人?男女皆爱?那、那那那那不是男妓吗?”
“……我突然发现你身为一个女权主义者实在是太不合格了。”见张银落这慌张的模样不似作伪,孙朗惊道,“你别跟我说,你不知道这象姑馆和男妓在早期基本上就全都是为男人服务的,直到后来,才慢慢发展出针对女性进行服务的风月场所……”
“诶诶诶诶诶诶诶?”张银落惊叫道,“男人和男人?这这这这要怎么做啊!”
孙朗望着面孔红得像是大苹果,眼神慌张中夹着一丝求知欲、似乎时刻准备觉醒的张银落,他沉默了片刻,突然抬起双手,捧住了脸:“……讨厌啦!居然问人家这个问题!好大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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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s1:我说过,女主是需要成长的(沉思)。
ps2:嗯,有关男妓之事,无论中外,自古皆有,上面出现的情况,绝非我之杜撰,只能说古人太特么会玩了,其实真实情况比我说的严重多了,本来想科普一下,但我觉得我如果科普那些东西的话,未免有损我之清誉,大家如果有兴趣的话,可以自己百度,或者在间帖中自行科普(正色)。
ps3:另外那位朋友,删了你语气很不客气说话还不好听而容易被骂的帖子,是我想给你留点面子,让你不至于被骂的太惨,既然你给脸不要脸,那这次的帖子我就不删了,你好自为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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